霍(huò )靳北并没有打扰她,等到洗衣机洗完衣服,他一一将衣服取出晾晒了,这才又回到自(zì )己的房间(jiān )。
屋子里透出温暖的灯光,霍靳北坐在窗边的书桌旁,正认真地低头翻书。
除此之外,她也没(méi )有再像之前那样早出晚归,总是乖乖地在家里待到下午两点多才出门,去舞蹈课室上班。
更何(hé )况,她经过的梦想,跟自己的人生有着这样大的反差——
千星仍旧没有回答,只是这(zhè )一次,身(shēn )子却没有再晃动。
所以霍靳北的声音响起在她耳侧,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,是(shì )吗?
霍靳(jìn )北就蹲在她身旁,安静地注视了她片刻之后,平静地点了点头,道:好,既然我不能知道,那(nà )我也就不问了。起来吧,该回家了。
是啊。千星说,我也没有想到那么巧,刚好就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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